询问室里,祁雪纯回答欧远的问题,“他在一家大医院里,他的确生病了,而他的病,小医院治不好。”
可程奕鸣如果死了,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
“程小姐,不能放他走!”忽然,房间里响起另外一个女声。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话有几分道理,”祁雪纯点头,“但你忘了我们的赌约,说的是谁先拿到首饰谁赢。”
“你别威胁我了,”六叔摇头,“说来说去也就是谁霸占程家财产的事,反正我不眼红,我只要平平安安就行了。”
严妍不敢相信是最坏结果,但程奕鸣对她轻轻点头,“刚才医院打来电话,没送到医院人已经……”
“你……”袁子欣语塞。
“二哥?”祁雪纯疑惑,“你和严小姐认识?”
看他又递纸巾又递水的,白唐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于是往路边走去了。
“我觉得我这样做,既能实现我的愿望,又顺便能帮到你,为什么不可以呢?”她柔唇轻撇,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祁雪纯冲袁子欣扬起下巴,“我们换衣服。”
“你为什么会查到司俊风房间里?”祁雪纯好奇。
她呆坐在窗户前,由助理陪着。
“那正好,我要去案发现场找他,我们边走边说。”符媛儿麻利的穿上外套。
“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