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她就从来没放过敢惹她的人。那些上门宣示主权的女人有多厉害,她破坏她们和苏亦承的力度就有多大。
“苏亦承,”她放下陶土茶杯,“我问你一个问题。”
这男人未免也太自大了!
“信不信随便你。”苏简安摊手,“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但再过十几年的话,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
这样的话,庞太太当初为什么提出加薪,以及她和陆薄言第一次见到庞太太的时候,庞太太说的“陆先生比我想象中还要在乎你”之类的奇奇奇怪怪的话,就都有了解释了。
“简安,对不起。”陆薄言道歉,也许是因为沙哑,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往日更加低沉,“我不应该赶你走,让你来这个地方涉险。”
说完,陆薄言往外走,顺便替她关上了门。
“东子哥,王洪那小子,气绝了吧?”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
苏亦承看她元气满满,故意揶揄,“不累了?”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这一次心里已经没有了震惊和意外,只有一种奇妙的柔|软。
万事……都有第一次嘛,看着看着徐伯他们就能习惯了。
“呼啊,呼啊……”紧接着,是诡异的人声。
苏简安愣了愣:“他……等我?”
洛小夕盯着只被苏简安吃了一口的纸杯蛋糕,咽了咽口水:“简安,你不吃了啊?”
但她没有要求苏亦承停车,也没有要苏亦承送她回她的公寓。
而真正的诱惑,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碰,就像陆薄言这么多年不敢见苏简安,因为知道一旦见了,他就会全面失控,再也无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