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跟他交代过了，沈越川十分淡定，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既然她自己无法调节，他就不得不问了。

“……”陆薄言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低沉的声音里多了一抹凝重，“方恒，这件事很重要。”方恒对沐沐完全是另一种态度，蹲下来看着沐沐，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好啊，谢谢你。”

当然，工作的时候要另当别论，这一点是对的。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能撑到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陆薄言就冲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就在这个时候，一滴泪水从沐沐的脸上滑落，“啪嗒”一声落到陈旧的暗色木地板上，无声无息地洇开，像什么碎在地板上。

中午刚过，陆薄言和苏简安就回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没有丝毫悲伤。

康瑞城的书房藏着他所有的秘密，哪怕是她和东子这么亲近的人，没有康瑞城的允许，也不能随便进入他的书房。他只是觉得，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