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她的妈妈，当初她非要和杜明在一起，甚至还想着私奔，她的妈妈嘴上整天寻死觅活，转过头该逛街逛街，该买还是买买买。

“你想怎么样？”祁妈问。

“怎么，你不想让我测试？”纪露露双臂环抱，“你该不会是想自己亲手破坏数学社的规矩吧。”

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不由一怔。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我……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这个就要问你儿子了。”祁雪纯来到杨婶儿子面前，蹲下来。

“蒋奈，你不想要身份证和护照了？”司俊风问。

“虽然只是一些红烧肉，但在我拥有不了的时候，我更愿意选择不去触碰。”

“你干嘛？”

莫小沫沉默片刻，又问：“超出能力范围，会怎么样？”

这辆小车里坐进他这样一个高大的人，空间顿时显得逼仄，连呼吸的空气也稀薄起来。

当然，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她坚持下车离开，他拦不住。

祁父祁妈愣了，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

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端起酒杯，但眼底却毫无笑意。

他上前拿起一个抽屉查看，果然都如祁雪纯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