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儿妈忍不住挡了一下。她一边擦脸，一边柔声念叨，“反正我是很开心的，等你醒了，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

来到餐厅包厢，程木樱说道。祁雪纯摇头：“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

她忽然想起，在程俊来家给申儿庆祝的那晚，程俊来原本已经答应将手中股份卖给程奕鸣，但后来消失一段时间，回来就反悔。但她此刻头发呈爆炸状，鼻子和脸像抹了黑炭。

祁雪纯难得俏皮的耸肩：“你只要顺着贾小姐的意思来，看她要做什么，就能知道她在玩什么了。”严妍咬唇，毅然上前点开了接听键。

“你该不会真的相信吧？”多少科技公司提个概念就敢出去骗钱，他就没想过自己碰上骗子了？贾小姐惊愣：“你知道他是谁？”

祁雪纯看到她满眼的甜蜜。“这是程总的意思。”柳秘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