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贱买贱卖,打捞一笔而已!”六婶气愤,“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一旦卖出去,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但他还在继续收购,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再这样下去,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人也毁了……”
“那之后,就要看你们的了。”男人接着说。
这段时间,这个小妮子已经向他展示了及其丰富的知识面。
严妍带着祁雪纯回到酒店,踏上走廊,便见贾小姐从走廊另一头走来。
“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程奕鸣一边往前,一边说着往事,“那时候他才七岁,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
如此反复好几次,令她不由懊恼跺脚。
他还能说什么呢?
“她不管事,经常在娘家。”程木樱笑了笑,“看来程奕鸣什么也没跟你说,他不想这些事烦你,是我多嘴又惹祸了。”
“太太,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助理说,“但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这里面有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她问。
送走司俊风之后,祁雪纯特意来到白唐的办公室致谢。
“怎么是你!”她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眼花。
“他们没那个脸。”严妍耸肩。
“……你查清楚,六叔半年内的银行进出款项,每一笔都不能落下。”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她瞟一眼阿斯手里的资料,是一件首饰照片。
“跟你没关系,”吴瑞安不耐的撇嘴,“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