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一件事,”祁雪纯质问,“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
“你干嘛?”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她话里意味不同寻常。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舍不得给你喝,你才晕倒的。”司俊风戏谑的勾唇。
“……因为对方是于太太,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一件裙子没什么,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
祁雪纯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你住手……不关我的事,你住手……哎,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要点钱怎么了……”
“雪纯,你不要胡思乱想,”白唐及时制止,“根据我掌握的线索,杜明被害当晚,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
“大妈,请问李秀家怎么走?”她又问了一遍。
他拿下她的心情更加迫切。
“破案是为了立功吗?”祁雪纯淡声问。
“嘿,你大言不惭,”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看谁对谁不客气……”
司俊风无奈一叹,伸臂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搂入了怀中。
李秀沉默片刻,终于给祁雪纯指了一条道:“往北30公里,有一条河……”
笑话,她什么时候不冷静了。
从此,越陷越深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