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想了想，“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

祁雪纯好奇的看他一眼。

“……不管怎么样，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等孩子们出来，你不管做什么，心里都会有牵挂。”

此刻，祁雪纯站在警局走廊上，神色间带着犹豫。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祁父笑眯眯的点头，说道：“俊风，你带雪纯上楼，司爷爷来了，在楼上休息。”

几人被送到医院做了检查，祁雪纯和司俊风受伤严重些，但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

“我觉得今天我应该去买张彩票。”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又说：“就凭你家现在的财务状况，你有这一千万，存在银行拿利息也够你一个人开销了。”

公寓门没关，祁雪纯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食材。

这时，一个熟悉的“滴”声响起。

司俊风：……

李秀迎接街坊和祁雪纯惊讶的目光走出来，一把拉上祁雪纯，进屋了。

司俊风脚步微停。

“上车，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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