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穆司爵脚步急促,“把医生带到我住的地方。”
第一次吻许佑宁,他借着惩罚的名义,其实是蛰伏已久的渴|望在暗夜里涌动了,不是心血来潮,而是陡然失控。
几年前,她最初和陆薄言传绯闻的时候,她模棱两可的回答总是引导着记者往她和陆薄言两情相悦的方向去想。陆薄言结婚后,她一会坦白自己喜欢陆薄言,和陆薄言传出绯闻,一会又澄清和陆薄言从来都只是朋友。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果然是一身运动装,额角的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汗。
穆司爵的口吻还是没有什么起伏:“我知道了。”
目前看来,唯一的方法是和许佑宁摊牌,顺便坦白心迹,说服许佑宁留下来。
这么痛,却找不到伤口,她只能蜷缩成一粒小虾米躲在被窝里,用力的咬着被子把痛苦的声音咽回去。
陆薄言回过头,双眸里的冷意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那消失殆尽,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枚吻:“要起床吗?”
穆司爵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许佑宁,替她换完衣服,他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不该有的反应压制住,就像压下一头在黑夜中蠢蠢欲动的兽。
苏亦承手上的的动作一顿,随即扬起唇角,在洛小夕的脸上亲了一下:“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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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进来的人不是白衣天使,而是黑衣恶魔穆司爵。
她不敢面对穆司爵,因为害怕穆司爵解释那天晚上那个吻,更害怕他只字不提,就这么遗忘了。
翻身起来,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我在甲板上。
“没有如果。”许佑宁不假思索的打断穆司爵,“所以,死心吧,你弄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