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车子拐弯,东子笑着指了指车窗外:“我们昨天就是在这儿把那小子处理了。哟,条zi果然发现了嘛。”
回到家,徐伯告诉苏简安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回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也不睡觉,只是捧着手机出神。
他捏了捏小表妹的脸:“小小年纪就能就感情问题这么高谈阔论,老老实实说,你谈了多少次恋爱了?”
陆薄言忍不住扬了扬唇角:“我以为你是故意的。”
后来她是哭着承认的,冷静的说要和他离婚,心里一定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
陆薄言是最好的猎人,他再了解不过苏简安,慢慢的把她抱过来,让她靠在他怀里,她不出所料的根本就忘了挣扎,乖得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
那种陌生的恐惧又攫住了陆薄言。
陆薄言非常淡定的挽起袖子,把一整束花从花瓶里抽起来。
“废话!”洛小夕性子直,直言不讳,“当然是回来看你走没走的。不过话说回来,明知道我回家了,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难道你比较喜欢我这套小破公寓?”
现在苏简安走了,他的心空了。
想到这里,苏简安抬起头来,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回房间去收拾东西。
已经知道陆薄言要做什么了,汪杨不敢说不,忙让到了副驾座上,系上安全带。
陆薄言了解苏简安,她最害怕打雷,做完尸检后发现天气有变的话,她一定会选择下山。
她的手捂上xiong口,能感觉到掌心下的心脏跳得急促而有力,陆薄言不小心碰到她的背部时候,他指尖的温度和触感,也变得清晰起来,历历在目。
屋内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咦?”苏简安好奇得就差整个人都倾身靠向陆薄言了,“有故事是不是?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