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少恺”这个名字,陆薄言一直保持着极高的敏感度。
苏简安笑了笑:“你们慢慢习惯就好了。”
陆薄言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乖。”
跟甚嚣尘上的“绯闻”相比,苏简安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
“钟略交给我。”沈越川冷声交代道,“至于那帮人,教训一顿,让他们把过去犯的事交代清楚,收集好证据一并交给警察,让警察处理。”
但这是事实,萧芸芸迟早要面对,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她整个人一僵,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乖得像一只猫。
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以来,徐伯是看着他们一步步从陌生到亲密,从互相挖苦到互相依赖的。他等这一天,比任何人都久。
记者们一阵失望,但这种失望又完全在预料之内。
说到最后,萧芸芸的语气里满是遗憾。
苏简安一时没意识到陆薄言可能吃醋了,脱口而出:“高兴啊,我们已经……唔……”
苏简安的刀口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她拿了一套干净的病号服,慢慢的走向浴|室。
送走钟老,沈越川觉得奇怪:“年轻不是一种资本吗?在钟老那儿,年轻怎么反而代表着不懂事和弱势?不过,当爸爸的这样,难怪钟略会犯蠢。”
看着苏简安挫败的样子,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吻了吻她的唇:“你十五年前就已经套住我了,还不满意吗?”
萧芸芸张了一下嘴巴,沈越川不用猜都知道她会说出叛逆的话,果断的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