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那这些人肯定都是坏人!”
“我凭直觉。”
走进停车场,刚拿出车钥匙,却听“滴滴”两声喇叭响。
她点头,拿着案卷准备离开。
祁雪纯眼里有了崇拜的小星星。
住在距离A市一百公里的小镇。
如今他被保释,她想达到目标就更难了。
“从小我见得最多的,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他们算计别人,别人也在算计他们,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她看向司俊风,“你父母也是生意人,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
杨婶悄悄询问欧翔:“大少爷,警察确定欧大是凶手了吗?”
“咳咳”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
她倒是把线扯出来了,但怎么也打不着。
客厅渐渐安静下来,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
“不能再听老头子的,”前排的司爸说,“这件事该报警,还是得报警。”
哎,说到这个,祁雪纯马上站起来,“饭点都快过了,我来做饭。”
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