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说得没错,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
祁雪纯深深蹙眉,她不认为,江田没说出来的话,会在审讯中说出。
“我装的东西,不会有人发现。”司俊风很自信。
“你……”祁雪纯顿时俏脸涨红,见过无赖,没见过他这么无赖的。
没可能的。
祁雪纯一手一个,揪住了两个人的衣服后领,见其他人也已被同事制服,松了一口气。
更荒谬的是,这场婚礼新郎竟然没出现。
片刻,司俊风从浴室出来,回到床边。
“你还好意思说,”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你没看出来了吗,司爷爷不喜欢你,还很烦你。”
司俊风来到她面前,俊脸忽然凑过来:“我让她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你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祁雪纯,这就叫吃醋!”
祁雪纯面无表情:“下次想看什么人,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不要来恶心别人。”
说完,他一手拉开房门,一手将她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
黑影微愣,继而发出不屑的冷笑。
“我也不知道,”司妈着急,“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
祁雪纯撇嘴,她不走才怪,对喝醉的人何必较真,先哄睡了再说。
“在坐的各位,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你们说说,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老姑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