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跟着程子同去雪山了，”她说，“这次可能去的时间比较长，我来跟你道别。”

她觉得自己刚才差点因为缺氧而窒息……

助理微微一笑：“齐胜的散户不但遍布A市，连外省都有，也许有别人看好程总的公司也说不定。”

下一秒，便听到“啪”的一声响起，他脸上着了一记结实的耳光。

“是谁？”程子同问。

他不禁愣了一下，她的眉眼中满是愁绪，她像是在为什么而苦恼。

“我不太清楚。”他又说，“如果你想知道，我把于靖杰叫来。”

程子同愕然怔立，他极少开这种玩笑，偶尔这么一次，没想到会惹她掉眼泪。

她瞒着他，何尝不是担心他会有危险。

但她最恨的还是符媛儿，如果不是符媛儿，她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然后她想起来，自己曾在报社见过这张脸，也曾在电视上见过。

符媛儿已经将程子同拉进了电梯里了。

“先生，您是都要吗？”女销售再次问了一句。

严妍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但她又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

“一时兴起……”他随口回答，坚毅的双颊泛起一丝红晕。

闻言，符妈妈立即蹙眉：“子吟和于翎飞打架？子吟怎么样，她的孩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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