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来客人了?”她问。 这时,楼上响起了脚步声。
不过,里面不只有朱先生,还有其他几位先生,几人正将酒水摆了满桌,喝得欢畅。 程子同勾唇:“的确有点意思,像土拨鼠打洞的时候,不知道前面已经被同伴挖空了。”
“这个你得问程子同了,”于靖杰无奈的耸肩,“他让我不能见你,我只好找借口避开了。” 然后将杯子凑到她面前,“给我倒酒。”
她是为了终究会失去他而哭。 程子同微怔,“你……知道那是假的。”
但他能有什么办法。 “怎么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