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性麻痹而已。”陆薄言看向他的“保镖”。
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你仔细看看,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他叫什么名字啊?”
最后,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薄唇上按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双手亲昵的攀上他的后颈,双唇印到他的唇上,吻他。
哪里有人指挥过陆薄言做这种事,他眯了眯眼,苏简安无辜的笑了笑:“老公,人家现在只有一只手,叠不了啊。”
苏简安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嘭”一声关上门,迅速套上了陆薄言的衬衫。
她的便宜,都被陆薄言占了。甚至她还不懂得什么叫喜欢的时候,陆薄言就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占据了她的心。
饭后,苏亦承和张玫先走了,陆薄言和苏简安在餐厅门口等泊车员把他们的车开过来。
“你们俩我都不担心。”苏简安扬起唇角笑了笑,“我担心的是小夕。刚才我在这里碰到她了,她刚和陆氏传媒签了经纪合约。”
到了医院,苏简安不管不顾的就往内科的住院部冲,好不容易找到陆薄言的病房,推开门看见病床上的人,她的脚步却顿住了。
“你为什么要把手机留下来?”苏简安一脸不解。
“没睡,有命案,一分钟都不能睡,比你前段时间还要忙。”
这几年来陆氏的周年庆一向是商界的盛事,富豪云集,大牌明星齐聚,堪比国内最主要的颁奖典礼,也只有这个时候,陆薄言会有很多照片流出来,和人交谈的他、在台上讲话的他、微笑的他……被定格在相机里,因为每一家媒体拍到的照片都不一样,苏简安为了收集,甚至会把这一期所有的报刊都买了。
“我要去看阿姨。”苏简安突然记起眼前这位是唐阿姨的亲儿子,“你要不要一起去?我们一起去的话,说不定唐阿姨会很高兴!”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陆薄言循声看过去,果然,苏简安落入邵明忠的手里了。
她疑惑的看向苏亦承:“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可以去问小夕。”陆薄言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寻苏简安的唇。
去纽约出差之前,陆薄言跟她说过要去7天。“大不过我这些年追苏亦承费的劲!”
他的唇角愉悦地扬起,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
洛小夕又惊又喜,一度以为苏简安终于想开,肯接受别人了。洛小夕是“实习艺人”里最努力的一个,她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从不迟到,更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优越感。而那些常人难以完成的动作,对她来说也很艰难,但是别人哀嚎着逃避的时候,她往往只是咬着牙,一次又一次反复练习,直到完美的演绎这个动作。
到了家门口,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睡得天昏地暗,不到春天誓不苏醒。苏简安笑了笑:“好,有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那天,我手上的绳子是不是你帮我解开的?我哥说,他看见你上楼了。”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和庭院相得益彰,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