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且别说道歉了,他平日里对这些陌生人他都懒得搭理。 如果祁雪纯真去找她对峙,她一定什么也不会说。
“她撒谎?”祁雪纯疑惑。 家里人只知道她失忆,不知道她的情况这么严重。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她很不好意思,“但是有点急事想求证,我觉得你一定不会骗我。” 那种喜欢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爆发的力度大小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每个月给你多少家用?”祁妈又问,不交钱总要给家用吧。 祁雪川跟上来,“我说了,她不在家。”
“雪纯,”好片刻,他才开口打破沉默,“你真的想好了?”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