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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只是压制着，并没有再下一步的举动。
“你说工作上吗，”符媛儿兴致勃勃对她说起自己的想法，“虽然这次差点被陷害，但我换了一个角度考虑问题，发现一个新的突破口。”
季森卓微愣，符媛儿趁机挣脱自己的手，半挨半躲的到了程子同身边。
符妈妈看看子吟，又看看符媛儿，“那你陪子吟坐坐，我下楼一趟。”
她感觉到了，他好像是在安慰她。
什么意思？
“你穿了我的衣服。”这时候他不想相信她。
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程总，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但都需要您来定夺。”
他虽然说破了这件事，但没有把符媛儿拉下水。
“好了，好了，”符媛儿转回正题，“既然事情解决了，我送你回家去吧。”
她不动声色的走过去，趁其不备，迅速将录音笔拿走了。
按照管家提供的位置，符媛儿来到城郊的一个茶庄。
季森卓点点头，一只手揽上了符媛儿的肩头，“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焦总不介意让她给你做个专访吧，要不和嫂子一起，给广大人民群众撒点狗粮？”
她听到医生的只言片语。
程氏集团的主营业务是地产，但公司没盖过几栋住宅楼，参与最多的是广场或写字楼之类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