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阿光才问:“七哥,你的伤严不严重?” 宋季青如遭暴击:“佑宁跟我不是这么说的!”
“……那要怪谁?” 许佑宁知道,如果她直接问穆司爵,穆司爵肯定不会告诉她真实答案。
她知道,医学院的研究生都是很忙的。 穆司爵当然不会阻拦,拿过一张毯子替许佑宁盖上,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
穆司爵突然拿开许佑宁的手,打横抱起她。 阿光在门外,把穆司爵和宋季青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也不觉得奇怪。
十五年前,那只秋田犬和陆薄言虽然不是很亲密,但是它在那样的情况下突然离开,确实伤到了他。 “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