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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唐爸爸看到一旁的顾子墨，这才意识到唐甜甜想说的原来只是这个意思。
“司爵，我不回去。我要在Y国，看着康瑞城死。”苏简安的声音很平静，但是语气却很倔强。
“嗯。”
“怕了？我就是那个高中生，你是不是很意外，我没有跟我妈妈一起死掉。”
唐甜甜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上网时看到新闻，她和一位沈总结婚了。”
唐甜甜脸上露出痛苦，“你告诉我，这一切只是我做得梦，不是真的。”
威尔斯俯下身，“你既然要我走，为什么还要留下我？”
喝过水之后，唐甜甜又把水杯递给威尔斯，威尔斯起身将水杯放好，所有的动作都这么自然。好像他们之前的相处模样就是这样的。
“艾米莉，你带去A市的人，都是我的手下。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控制范围内，包括你对威尔斯犯贱。”
“法医。”
她转头和威尔斯无意中对视，威尔斯的目光里有种唐甜甜说不出的味道。
“没事，我不累，我再看看。”
艾米莉面露委屈，“威尔斯，你把我想成了什么样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会做伤害唐小姐的事情？”
威尔斯看着她微微蹙眉，他猜想，唐甜甜大概是没睡好，还有起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