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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顿时有点恼了，“你……”
“子同哥哥，”子吟哭喊着，“小姐姐说是我宰了兔子！”
秘书紧忙低头看了一眼，此时她听到了唐农的笑声。
以前的事情了，程子同仍手握电话，坐在椅子上发愣。
小女孩咯咯一笑，跑开去找其他小伙伴了。
程子同也承认这一点，“他愿意帮我，也是看在陆薄言和于靖杰的面子。”
“你们先聊着，我先带他去休息。”她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带着程子同离开了。
她故意沉默的看着他，故意摆出期待的眼神，期待他能说出些什么来。
然而，这时候包厢门开了，程子同醉醺醺的搂着于律师走了出来。
符媛儿低头一看，这是一份合作经营的合约，对象就是已经被他收购的蓝鱼公司。
“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程奕鸣抓狂，“时间成本呢，人力成本呢？你可别忘了，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
符媛儿正想开口，让他看到什么就说什么，程子同已经抢先说道：“你看到了什么，说实话。”
程子同微愣，他给她三天时间，她怎么现在就来了。
上了车后，秘书心中生出一股愧疚。
但她自己做过，或者没做过什么，她自己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