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谨慎的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异常，才抬步往里走。

“得让她无法回避这件事，才行。”祁雪纯琢磨着，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变声器。

这一点是违反程序的。

“程奕鸣的事……我也做不了主……”严妍犹豫的抿唇。

严妍既欣慰又心酸，朵朵懂事到让人心疼。

“给谁买了保险？”祁雪纯问，“什么时候买的，保额是多少？毛勇知不知道？”

房门外不断传来父母的争执声。

在A市的程家亲戚几乎全都来了，纷纷跑过来跟严妍和程奕鸣打招呼。

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

程俊来微愣，随即明白了严妍的意思，“你想跟我交换？”

”别急，公司老板跟她有点交情，我给老板打个电话。”朱莉跑出去打电话了。

他倒也沉得住气，饭吃到一半才问。

听着她焦急后尚未平复的急促喘息，是真的为自己担心了……严妍的唇角不由抿出一抹笑意。

证物科的警员也开始工作，主要是提取指纹和脚印。

白雨立即摇头，“我的确想找严妍说几句话，但我从来没在二楼等她，也没拜托人转告。”

至于他脸上脖子上的烟熏污渍，都已经清除干净，他一点也没受伤……那些污渍不过是他自己故意抹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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